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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明報新聞網》【觀點】欄
http://news.mingpao.com/20140728/faa1h.htm

黃偉豪：「反佔中」對香港破壞 遠大於「佔中」

在安徒生著名的童話故事「國王的新衣」中，最終是由一個天真的小孩說出了「國王沒有穿衣服」的真相。

在香港，也有類似的故事發生。有應屆文憑試的狀元，在接受傳媒訪問時，說出了自己對「佔領中環」的看法：「以一個短期跌的GDP，小小的經濟損失換來雙普選，或者一個對香港人，對大家來說更有利的東西，我覺得值得。」

我們很多兒時的童話故事，長大後，才突然發覺它們是極具寓意，描寫了不少人性及社會陰暗面的現實「恐怖」故事。在「國王的新衣」裏，真正恐怖的並非製造「新衣」的一對騙子，而是使所有人即使看見真相，也噤若寒蟬的「白色恐怖」，以及鼓勵人用更大的謊言來指鹿為馬，混淆黑白，顛倒是非的社會氣氛。以上的情况，在今時今日的香港，極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佔領中環」對香港帶來的負面影響，頂多是商業中心幾天的交通癱瘓，以現在大部分的商業運作已電腦化及互聯網化的年代，它所造成的經濟損失理應有限。真正叫人感到擔心的，反而是如今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的「反佔中運動」。為了「反佔中」，它破壞了我們過往所認識的核心價值，收窄了香港的自由空間，改變了社會的遊戲規則。

有兩條香港的重要遊戲規則，正被「反佔中運動」不斷踐踏及破壞。第一，就是保持個人的言論及思想自由。第二，就是商業與政府的合理關係，即兩者保持一段安全和適當的距離。這兩個重要遊戲規則的維持，不但是香港能否繼續成功和繁榮的關鍵，更加是不少有能力移民而仍支撐香港，真心愛香港，想努力建設香港的一代，是否願意留下來繼續以香港為家的重要考慮因素。

工作被迫出賣政治立場

即使尚未有真正的民主，自英國的殖民地年代以來，香港一直擁有高度的言論和思想自由。這並不代表政府不會參與輿論戰，但它仍容許不同及反對的聲音存在，在較平等的平台上對壘，希望用道理及證據爭取市民的認同和支持。但在「反佔中運動」中，我們卻史無前例地看見很多「噤聲」和「滅聲」的行為，包括了商界抽起支持或同情「佔中」的媒體的廣告，有媒體不接受「佔中」的廣告及有媒體把相關「佔中」的報道或文章抽起或刪改。更甚的是，有報道指有企業威迫員工簽名支持「反佔中」。一直以來，香港人返工只是出賣自己的勞力，沒想到在一夜之間，一紙的經濟合約突然變成了連自己的自由和政治立場也要出賣的魔鬼合約。

而且，「反佔中運動」亦錯誤地理解「法治」（rule of law）的概念。他們把「法治」視作「依法治國」（rule by law）及等同「守法」，是對「法治」的曲解、貶低和矮化。

「法治」是一個在法律研究及政治學中崇高的概念，真正的意義是「以法達義」，亦即是以法律去保障個人自由，以達至社會公義。因此，遵守個別法律條文，並不代表尊重及達至法治。相反，在一個沒有民主及法治的社會，法律往往成為極權及獨裁者控制社會的政治工具。在這情况下，盲目地守法反而是違反法治，使每個人均變成了奴隸。事實上，在歷史裏，奴隸制度在很多的人類社會曾是一個合法的制度。若人人堅持守法，放棄抗爭，相信在地球上的很多人均不會享有今天的自由。

另一方面，在「反佔中運動」中，看到香港的商界和富豪有如此大型的動員和積極配合，使人不能不聯想到香港嚴重的官商勾結問題，而倍感憂慮。這亦意味着香港過往的不讓政治干預商業運作的遊戲規則不再存在。

過分親密的政商關係

專門研究政治經濟及經濟危機的政治學者Stephen Haggard寫有《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一書（見參考資料），研究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的成因。當中一個重要的結論是過分親密的商界與政府關係（business-government relations）正正是引致金融危機的主因。理由很簡單，商界不會免費地自願成為政治的工具，一切均是用金錢買回來的政治忠誠，背後往往涉及龐大的利益輸送和交易。

Haggard指出，政府有兩個常用來收買商界的方法。其一是透過政策干預，減低其行業的競爭，容許壟斷，使親政府的企業可以透過在學術上稱之為「尋租」（rent seeking）的方式，賺取暴利。其二就是降低監管門檻，而當因沒有適當監管而引致危機的時候，就由政府，亦即所有納稅人來「找數」。在學術上，引起危機的人，不需要為危機所帶來的負面後果負責，甚至可以從中得益的現象，稱之為道德風險（moral hazard）。在愈危機愈發達下，道德風險只會鼓勵危機發生，而道德風險的失控，正正是2008年金融海嘯的主因。

Haggard認為，最糟的是，現實的經驗告訴我們，在亞洲，除了在經濟快速發展的初期外，過分親密的商界及政府關係，甚至是官商難分的情况，只會帶來更多沒有效率的資源分配，包括了數之不盡的「大白象」工程及計劃、更多的貪婪及更多的腐敗。可以肯定的是，個別跟政府走在一起的大企業和大商家，可以賺到盤滿鉢滿，但他們以外的企業及商人，則在不公平的競爭環境下而逐漸地被封殺和淘汰。經濟的發展被拖慢，分配愈來愈不均，整個社會最終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由Haggard的分析可以推論，透過動員及利誘商界來反佔中，才是對香港的經濟命脈及國際金融中心地位，最致命及最具破壞力的一擊。如果「反佔中運動」的成員及支持者真的關心香港的經濟地位及前途，理應尊重現有的自由及珍惜過往推動香港經濟發展行之有效的遊戲規則，而不是倒行逆施，把自由收窄及把遊戲規則改寫。

而且，從宏觀的角度和清醒一點看，把香港的經濟和金融制度的有效運作，等同於商業區的幾條街道的交通是否暢順，其實是一個因對香港的經濟制度缺乏基本認識，而產生出的膚淺和幼稚的看法。

作者是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副教授、中文大學公共政策研究中心副主任

參考資料

Haggard, Stephen. (2000) 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Washington, D.C., USA: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來生不做中國人》讀書筆記 (1)

中國人自詡讀聖賢書，滿口仁義道德，實則虛偽到極點。作者認為是以「道德取代宗教」鑄成大錯。

誠然，宗教（哲學）是人心依歸所在，靈性的基礎、精神的需要。中共主張無神論，可是我們看見中國人有強健的精神和道德依靠嗎？剛好相反，這是一個最滿天神佛的國度。中國人最喜歡風水命理、求神問卜，有事訴諸鬼神指引，沒事也求望發達，利益交換。特別明顯是對死亡的恐懼，沒有宗教的支援，中國人都傾向貪生怕死，以致無所不用其極。

我覺得，中國人有一個大關口極難克服，曰「貪」。由小市民貪各種各樣的小便宜，以至大商賈不放過每一分利鈿，中國人是「冇固然貪，越有更越貪」。這是怎樣形成的一種民族性？一些文明的地區，可以實行honest system（誠實制度），例如火車捷運系統沒有閘口、沒有巡邏的管理員，上車查票率低於千分之一，可是人家的鐵路逃票情況很輕微。又如一些無人看管的咖啡店、報紙售賣箱，拿了咖啡、報紙的人，會自動放下錢，也不會多取，一份就是一份。中國人呢，不好意思實在惡名昭彰，隨便舉到一大堆例子：吃自助餐會一下子拿光所有壽司、刺身、生蠔、海鮮；外國百貨公司可以全數退款退貨的模式，在中國會變成災難，貨銀兩蝕；公路上貨車傾翻，不是去救人救貨，而是呼爺喚娘同心同德的去搶人家的貨物；中國的公廁為什麼不提供廁紙，因為人人都會繞下一大綑，甚至整卷拿走……

中國人的貪很好利用，於是有了「蛇齋餅粽」，換一些人的政治良心 / 無知。

也許我們不一定需要宗教約束我們的行為和良心，但是在中國，我同意作者，這原本是一個不費資源又有效益的良藥，可是中國人棄而不用，結果宗教道德兩皆虧敗。

宗教（哲學）的本質，是對宇宙的敬畏。當我們明白天地有道，要順應萬物推衍而為，有節制行事，就不會沉溺於世俗的貪婪，懂得適可而止，因為心靈層次的喜樂更加重要。中國人非常自私，也無自律，例如過度撈捕、過度砍伐；用各種化學劑或肥料飼料養殖農作物和禽畜，動輒比國際禁用的標準高幾千倍。為了加快生產並降低成本，造出幾多有毒食品和日用品，破壞幾多天然資源，污染空氣、水源。中國人的超級病菌極為恐怖，常有人死於禽畜病毒，國家只是掩藏事實，11年前的沙士帶菌者害了香港299人命，記憶猶新。還有偷工減料豆腐渣一般的樓房、橋樑、高鐵，隨時出事。為了錢，什麼都不顧了，地球毁了也好，死人塌樓也好，反正不關我事。中國人沒有將來，人命其賤無比，卻嗜好繁殖人口，其動機比畜生更不如。

因為自私，因為不敬天地，中國人的概念裡，沒有「公德」，也沒有「公義」。只要是「我的」，便死命捍衛，不惜破壞「大家的」。不是「我的」，急急撇清。「我的」自由，可以侵犯「大家的」自由，已變成橫行霸道的藉口。「我的」孩子便急，就在「大家的」街道、車廂、機艙，拉屎撒尿，叫人「包容」。我只有兩字評語：變態。且不論不合衛生、散播細菌、令其他人作嘔這些基本常識，中國人的價值觀，身體沒有尊嚴，也沒有私隱，一代又一代，遺傳和承繼扭曲的心理。

《來生不做中國人》讀書筆記 引言

鍾祖康這本書，可說是震聾發聵，直指中國人兩千年來的弊端核心，並非抹黑。作者雖自云討厭中國，但其論點實事求是，有理有據。真心愛中國、愛香港者，更應一讀。唯有面對問題，反思、改正，摒棄陋習，才能夠解決問題。

作者所講的中國人，包括了香港人。我同意。雖然我不認同國籍上的「中國人」身份，但同為華裔，中國人之所作所為，我也脫不了干係。這是種族的共業，必須所有個體一起承擔。至於那些「不要一竹篙打一船人」、「中國也有好人，世界各地都有壞人」之類的辯駁，在這裡是不必要的；民族性是整體的呈現，而個別人士有無該種思想行為、及其嚴重程度，必然存在差異。讀者請自行對號入座。

※ ※ ※
2006年9月4日，中國三大入門網站(portal site)之一「網易」發起了一個投票調查，題目是：「如果有來生，你願不願意再做中國人？」11天合共收到11,271票，有65.1%表示來生不願做中國人。這個敏感議題原定10月11日才結束，結果遭腰斬，相關網站主編人員被解僱。

看倌先不妨此刻捫心自問，如果可以選擇，您願意來生做中國人嗎？

真相是，無論幾多人吹噓中國已經崛起，經濟發展多強，體育成就、航天科技多發達，做一個中國平民百姓，日常生活卻難以跟「幸福」兩字沾上邊。這裡頭到底什麼出了錯？

作者提出中國人多年來犯下各種錯誤，我歸納起來有三大範疇：第一，關於道德；第二，關於文化；第三，關於自由。

關於道德

中國人表裡不一、兩面三刀，確乎是一種民族性，所謂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做一個誠實的人，在中國甚至華人社群之中，是要大大吃虧的。中國人之間，缺乏信任和互助精神，自私基因根深蒂固，只有「我的」，沒有「大家的」，於是經常罔顧公德、公義。近年中國人出國，做出許多駭人聽聞的事情，自辯為「國情不同」，其來有自。

關於文化

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封建思想的醬缸膠住中國人腦筋兩千年。儒家學說固然有精微處，然而中國人卻取其糟粕發揚光大，成為箝制思想的工具。而自秦以降，大一統天下的迷思，歷朝為開疆闢土，侵略或被侵略，造成各種禍患。

關於自由

中國人的獨裁主義，不只見諸政權，也見諸民間。自由的程度，與權力掛勾，權力包括經濟能力、家庭崗位、職業等等。自由的體現，包括思想自由、言論自由、人身自由、資訊自由等等。沒有自由的人生，不可能是快樂的人生。中國人長期過著奴隸般的生活，卻沒有站起來反抗，豈非咄咄怪事。

你想中港融合嗎？從Robynn and Kendy說起

香港樂壇清新女子組合Robynn and Kendy參加浙江衛視皇牌節目《中國好聲音》，被傳媒揭開Robynn（葉晴晴）身世，乃中共元老葉劍英之孫，引起中國網民議論紛紛，「評委敢不轉身？不想在中國市場混了」，甚至有人問「會是冠軍嗎？」

中國網民的反應很典型，就是中國式思維，也是中國式現實。

Robynn的身份，她出道沒久，我早見過報導了。她的確低調，被人踢爆，可也沒不承認，事件亦沒引起港人熱議。而她和Kendy，仍繼續默默工作，音樂風格始終如一。我見過她們真人（旁觀），是兩個氣質清淡的女子，跟她們的音樂吻合。

據說Robynn在香港出生。自小家境富裕，15歲留學美國，大學唸心理學，曾在自閉症兒童機構工作，後來偶然認識同齡的Kendy，兩人一拍即合，轉型為網絡歌手，漸為人知，被環球唱片看中。以她家世，想做歌星明星，根本不必迂迴曲折，開句聲，找電影公司唱片公司力捧，易如反掌，可是她似乎從來沒有動用過特權。聽她說話，看她唱歌，也不見驕矜。

香港人對於「誰是誰」，好像不太敏感。不倚仗家世權力，其實理所當然，遇上個別恃勢凌人之徒，是會打從心底看不起的（但不排除面對面時奴顏婢膝，這種人我更看不起）。我的朋友們都不趨炎附勢，不以背景權勢論人，個人成就靠個人努力，我們篤信，並身體力行。有喜歡Robynn & Kendy的，是因為她們的音樂，就那麼簡單，管你阿爺阿爸是哪位。像我和我朋友這種人，應該為數不少。

我成長的香港，就是有這點可愛，至少，曾經，我深信不疑，我們有相對公平的機會，努力可望回報。

相對公平。誠信。廉潔。互助。公德心。這十幾年來，每況愈下。那是主權移交中共之後。劣質文化入侵。以前我不這樣看，現在，肯定。

正如傳媒曾拍得馬英九女兒馬唯中婚後在香港打工、搭地鐵，和普通職業婦女沒兩樣；又如前美國駐華大使駱家輝作風踏實毫無排場，對中國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有官威怎麼不擺？有權怎麼不弄？有錢怎麼不顯闊？有家世背景怎麼不搞特權？有後門捷徑怎麼不走？蟻民的妻女怎麼不嫖？那當官抓錢勾結權勢所為何事？

在中國，什麼都講關係。中國的法律，是權力在手的人說了算。中國社會有沒有公平，你問十個中國人，十一個心裡說沒有，口裡說有的，也許會有兩個，不是五毛黨就是傻的。權貴不會回答你的問題，或者冷笑一聲，告訴你他就是公平。

香港越來越像中國，那是中港融合的結果。我們被中國殖民了，新香港人和權貴是一等人，我們舊香港平民百姓是下下等的，要忍，要讓。

蛙被溫水煮，無知無覺。現在知道了，水卻已煮沸。可笑是還有人相信中共會給香港人民主。話人搞對抗唔啱。從來沒有一個專制政權，會給人民主，尤其是順民。邊有得傾㗎，被偽民主派、保皇派一齊呃咗十幾廿年，乜都夠啦，重睇唔穿？

以後，你若不是有錢有權勢，你的生存空間會越來越小。好多街坊老店執笠，小本經營冇運行，勤力工作成世人買唔到一片瓦，廣東話都唔畀你講，話你不文明，要說普通話，還有，為人夫為人父者，請好好保護妻子女兒。你以為政治唔關你事，就係你親手害咗你下一代。

化蝶

曲：Hocc@Goomusic
詞：黃偉文
唱：何韻詩

墳前沒有花　容我撥開沙土　用眼淚種些吧
長埋是你嗎　何以未講一聲　就撇下我　回答吧
上次匆匆一別　還約了　結伴去共你遇上那道橋
約定了　改不了　縱使　到此時你的心不再在跳
共你快將相會了　重回那一秒

如何回到當時　猶如情侶熱戀的那時
記憶可以　幻作一對蝴蝶飛舞在時光深處
荼蘼紅過都變枯枝　血肉之軀會沒法保持
唯獨春天可以給記住

樓台又架起　含笑洞悉生死　越過另有天地
長眠沒有起　時間若推不翻　就化蝶去　遊故地
六呎荒土之下　還有你　約定了下世共我更傳奇
最後那一口氣　吐出　我當時未講的一句　愛你
頓覺遍體輕如會飛

如何回到當時　猶如情侶熱戀的那時
記憶可以　幻作一對蝴蝶飛舞在時光深處
荼蘼紅過都變枯枝　血肉之軀會沒法保持
蝴蝶苦戀花那魂魄也願意

如何回到當時　拿回時間逆轉的鑰匙
記憶可以　縱使此際神傷不已　亦曾經春至
凡人無法聽見的詩　種在心中　萬劫不移　我知

如何回到當時　猶如情侶熱戀的那時
記憶可以　幻作一對蝴蝶飛舞在雲海深處
荼蘼紅過都變枯枝　血肉之軀　已沒有意思
靈魂也可共處

When You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Written by: Albert Hammond, John Bettis
Sung by: Diana Ross

I wanna call the stars down from the sky
I wanna live a day that never dies
I wanna change the world only for you
All the impossible, I wanna do

I wanna hold you close under the rain
I wanna kiss your smile and feel the pain
I know what's beautiful looking at you
In a world of lies, you are the truth

And baby, everytime you touch me
I become a hero
I'll make you safe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And bring you everything you ask for
Nothing is above me
I'm shining like a candle in the dark
When you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I wanna make you see just what I was
Show you the loneliness and what it does
You walked into my life to stop my tears
Everything's easy now, I have you here

And baby, everytime you touch me
I become a hero
I'll make you safe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And bring you everything you ask for
Nothing is above me
I'm shining like a candle in the dark
When you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In a world without you
I would always hunger
All I need is your love to make me stronger

And baby, everytime you touch me
I become a hero
I'll make you safe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And bring you everything you ask for
Nothing is above me
I'm shining like a candle in the dark
When you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When you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When you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季軍戰

凌晨四點開波，又要落街睇。

我喜歡的巴西隊，上一仗對德國，尼馬、施華缺陣，名副其實輸到七個一皮，睇到呆咗。今晚對荷蘭，不論勝敗，希望雙方都踢一場好波。

還剩兩場，好好珍惜。

世界盃八強賽事

看到戲碼，心癢癢。你也一定不肯錯過吧。

家裡沒有收費電視，去商場看，實行與眾同樂。果然精彩，我喜歡的德國和巴西報捷。以地域分，同類較量，就看誰更高章。歐洲隊伍擅長組織，穩中求勝，今屆德國球員在經驗及能力方面的確比法國優秀。南美則球路奔放，以速度及個人技術見稱，有人會嫌粗野，球員也實在小動作多多、耍茅招（哥倫比亞茅啲囉）。兩者比較，刺激醒神的南美波更得我心。

今晚是風格相異的對壘，阿根廷對比利時、荷蘭對哥斯達黎加，歐洲對南美 / 中美。我看好實力高一線的阿隊荷隊，約定你，一齊睇。